因COVID-19死亡的路易斯·恩里克·罗德里格斯(Luis Enrique Rodriguez)的亲属前往了哪里他被葬在El Pajo的一座山上2021年10月25日,哥伦比亚波哥大北部的科瓜nal de Cogua自然保护区。(美联社照片)
周一,全球COVID-19死亡人数超过500万,这场危机还不到两年,不仅穷国受到重创,拥有一流医疗体系的富裕国家也受到重创。
美国、欧洲联盟、英国和巴西——都是中上收入或高收入国家——加起来占世界人口的八分之一,但占报告死亡人数的近一半。仅美国就有超过74万人死亡,超过其他任何国家。
“这是我们一生中的一个决定性时刻,”耶鲁大学公共卫生学院(Yale School of Public Health)传染病专家阿尔伯特·柯(Albert Ko)博士说。哥伦比亚大学(Columbia University)全球卫生中心ICAP的主任瓦法·萨德尔(Wafaa El-Sadr)博士说,“这次大流行的独特之处在于,它对资源丰富的国家打击最大。”“这就是COVID-19的讽刺之处。”
El-Sadr指出,预期寿命较长的富裕国家的老年人、癌症幸存者和疗养院居民比例更大,这些人都特别容易受到COVID-19的影响。
较贫穷国家的儿童、青少年和年轻人比例往往更大,他们感染冠状病毒的可能性更小。尽管印度的三角洲地区在5月初达到了高峰,但目前报告的每日死亡率远低于富裕的俄罗斯、美国或英国,不过其数据存在不确定性。
财富和健康之间看似脱节的现象是一个悖论,疾病专家将为此思考多年。但是,当比较各个国家时,在大尺度上所看到的模式,在更近的范围内考察时是不同的。在每个富裕国家,当死亡和感染被绘制出来时,较贫穷的社区受到的打击最大。例如,在美国,COVID-19对黑人和西班牙裔造成了巨大的损失,他们比白人更有可能生活在贫困中,获得医疗保健的机会也更少。他说:“当我们拿出显微镜时,我们看到,在一个国家内,最脆弱的人遭受的损失最大。”
财富也在全球疫苗接种运动中发挥了作用,富裕国家被指责封锁了供应。美国和其他国家已经在分发加强注射疫苗,而非洲各地有数百万人还没有收到一剂疫苗,不过富裕国家也在向世界其他地区运送数亿针疫苗。非洲仍然是世界上接种疫苗最少的地区,13亿人口中只有5%得到了完全覆盖。
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在一份书面声明中说:“这一具有毁灭性的里程碑提醒我们,我们辜负了世界上大部分国家。”“这是全球的耻辱。”
在乌干达的坎帕拉,茜茜·卡加巴在圣诞节失去了62岁的母亲,几天后失去了76岁的父亲。
“对我来说,圣诞节永远都不一样了,”东非国家的反腐活动人士卡加巴(Kagaba)说。该国因疫情已多次实施封锁,目前仍在实行宵禁。这场大流行病使全球人民在悲痛中团结起来,并将幸存者推向崩溃的边缘。
菲丹萨在他父亲的墓前说:“上个月我都没见过他。”“那是最糟糕的时刻。但每周都来这里,对我有帮助。”
如今,92%的贝加莫合格人口至少接种过一次疫苗,这是意大利最高的疫苗接种率。教皇约翰二十三世医院(Pope John XXIII Hospital)的医学主任斯特凡诺·法约奥利(Stefano Fagiuoli)医生说,他认为这是这个城市的集体创伤造成的明显结果,当时救护车的哀号声不绝于耳。在佛罗里达州的湖城,38岁的拉塔莎·格雷厄姆(LaTasha Graham)仍然几乎每天收到她17岁女儿乔·克里亚(Jo 'Keria)的邮件。乔·克里亚于8月在开始高中毕业班的前几天死于COVID-19。
这名少女当时戴着帽子,穿着长袍入葬,她想成为一名创伤外科医生。“我知道她会成功的。我知道她会去她想去的地方,”她母亲说。在里约热内卢的里约热内卢,埃里卡·马查多(Erika Machado)扫描了刻在一座氧化钢长形波浪雕塑上的名单,这座雕塑矗立在监狱公墓,向巴西的一些COVID-19受害者表示敬意。
然后她找到了他:瓦格纳·马查多,她的父亲。“我的父亲是我一生的挚爱,也是我最好的朋友,”40岁的马查多(Machado)说。她是一名销售员,从圣保罗赶来看父亲的名字。“他是我的一切。”